远远地能看到学校大门,两人轻车熟路地绕开了那一段准备走小门进去,毕竟作为军校学生偷偷溜出去酒吧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学校在这方面管理很严。

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是要是被人当场抓包,那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等等!时易!”结果大门口那几道人影也跟着追了上来,既然被叫破了名字,再逃也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两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好巧啊,老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嘛?我们就是觉得学校里太闷了出去散散心的……”

“是啊是啊,就走了两圈,散散心。”林度跟着附和道。

但是那几人看都没看林度一眼,甚至颇为戒备地盯了他几眼,瞬间将时易围了起来,关切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头晕乏力之类的?”

时易这才发现,这几人并不单纯是老师,他们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大褂,看起来倒更像是校医室的那些医务人员。

“没什么不舒服啊……”时易眨眨眼,咕哝道,又抬手挠了挠自己越发痒得厉害的后颈,“就是感觉脖子有点痒……”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名领头的女老师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针剂,温声哄道,“十几分钟前我们发现你的信息素数值波动异常,之后就一直没有彻底稳定下来,怀疑你是到发情期了,所以给你准备了抑制剂。”

“不疼的,别怕好吗?”

发情期?

时易愣神了一瞬,有些不太确定道,但仅仅是耽搁这么一小会功夫,后颈的酸胀感越发明显了。

因为自信会分化成alpha,身边也没有人从小在他耳边念叨,所以除了那些浅显的应对方案,时易对这种事可以说是无比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