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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会儿进了房间应该先干什么?

要不要像学习资料里的那样先做点准备?

或许——

“小屿。”

他一个激灵,扭过头,像受了惊的猫儿:“啊?”

白景潭无奈地抿唇:“走反了,我们的房间在那边。”

“哦……”

房门打开,牧南屿习惯性地想先去开灯,指尖刚触到开关,忽地听到门合上的轻微“咔擦”声,手腕被人轻轻扣住,温柔又强硬地举过头顶,按到了墙壁上。

熟悉的好闻薄荷香靠近,一吻落下。

在黑暗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牧南屿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方才的紧张感已经全部被一种难言的心安取代。

心跳得很快,却是战栗的兴奋,没有担心,没有恐惧。

似乎心底已经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良缘天定,满地锦绣。

迷迷糊糊地被人一路亲吻,迷迷糊糊地被人抱上床,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声撕包装袋的声音。

白景潭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俯身在他耳边。

“我爱你,小屿,我爱你。”

第二天中午,牧南屿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原因无他,白景潭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臭不要脸地跟他说。

“三盒没有用完,我们继续?”

牧南屿睡了醒,醒了睡,好不容易缓过来,已经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他翻了个身,使唤着白景潭帮他按揉酸痛的腰,龇牙咧嘴地呼出一声。

“……你要懂得节制!年轻人,嘶……要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