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牧南屿的酒量,一罐啤酒喝下去都够呛。
长岛冰茶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其实酒精度数和白酒差不多,他哪儿能受得了?
“他们可以喝酒,你不能喝,我去给你倒橙汁。”
吴剑“嘿嘿”发出一阵窃笑。
牧南屿登时就对自己的酒量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驳道。
“你怎么还搞双标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什么他们能喝酒,我就不行?”
那日喝醉了的小朋友软软糯糯地蜷在床上昏睡,说话都带着香甜的酒气的模样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白景潭挑眉压低了声音:“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天在牧叔叔家里,你喝了三杯白酒醉成了什么样吗?”
头晕嗜睡倒也罢了,但是酒喝多了伤胃,更何况牧南屿还呕吐得厉害。
牧南屿话音一滞。
他记得。
他当然记得。
那天不就是趁着自己醉酒,酒醉壮人胆,他向白景潭表白了。
两人还在草坪上凑活了一夜。
那天喝醉酒表白,如果这次喝醉了……
他和白景潭亲亲抱抱什么的都做过了,那下一步就是——
牧南屿东想西想的,心思一不小心就歪到了太平洋,神色变换几下,憋屈地坐了回去。
“好吧,我喝果汁。但是你得陪我喝!”
“好,我陪你喝。”
菜吃了大半,几人差不多都饱了。
关方拉开一罐啤酒,站起身拍了拍手:“光吃饭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输了的就喝半杯啤酒,怎么样?”
白景潭正慢悠悠地给牧南屿剥虾,剥好的虾肉堆了一小碟,被他轻轻挪到了埋头吃肉腮帮子鼓鼓的男生面前。
听到输了能喝酒,牧南屿的眼睛顿时亮起来,一边往嘴里扒拉虾肉,一边含糊地应声。
“玩啊,你说是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