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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留在这儿,我去看看?”

“不行!”牧南屿攥着白景潭衣料的手更加用力,尾音几乎发软,“你也别去,行不行……哥?”

自高中被牧文俊拿鸡毛掸子撵着捶以后。

他又一次迫于形势,喊了白景潭一声“哥”。

好在白景潭似乎很吃这一套,穿插在他发丝间的指缓缓抚着,没再提过去看看的事情。

“那我们快点走出去,看完达尔文雕像,就回寝室。”

牧南屿点了头。

“说好的,看完就走。”

下次打死他也不来这地方了。

“嗯,看完就走……你别抱我抱得那么紧,我走不了路。”

牧南屿脸颊微红地松了手,正踌躇于手上没东西抓着,心里没底,掌心就传来了白景潭的手温热的体温。

“拉着,还怕吗?”

勇气回来了一点儿。

“谁怕了?!我刚才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可能会怕——”

“嗷呜——”一声凄厉的哭声。

牧南屿一跳脚,紧贴上白景潭的手臂,一时顾不得颜面,心虚地催促。

“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好在房子里除了时不时炸响的一声吊着嗓子的哭嚎,并没有什么恐怖电影里鬼打墙的事情出现。

他们快步走到了对面,推开了生锈的房门,眼前的光线终于明亮少许,到了一处空阔的草坪上。

牧南屿惊魂未定地缓了几口气,指着远处摆着的一座雕像:“喏,那个就是达尔文的雕塑。”

“嗯,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