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负伤的犬科类动物,很容易引起人的垂怜。
牧南屿心底一软,想着喂他颗糖也不是什么大事,举起手把糖果送入了他嘴里。
“手受个伤给你娇贵的。”
清凉微甜,又泛着微微酸涩的柠檬清香在唇舌间蔓延开来,白景潭微微一勾唇,森白的虎牙牙尖抵着唇瓣,微微的疼痛让他眸里的深沉透出了些光。
“谢谢屿哥,糖很甜。”
牧南屿被他接二连三的“屿哥”取悦到了,瞥到路边停了几辆共享单车,心思一活络。
“哎,走回去路还挺长的,你不会半路晕了吧?要不我骑车带你?”
“这车没有后座,你怎么带我?”
“我可以推着你啊!”
牧南屿用微信扫了一辆单车,拍了拍车座:“来,你坐上来,我推你走。”
“我很重。”
“屁,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重什么啊,我一个体育生能推不动你?坐上去!”
将近十点,天色已经擦黑了。
南阳大学的晚自习八点五十结束,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回了寝室,路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影。
饶是如此,当牧南屿推着单车,载着白景潭走过教学楼楼外的时候,还是引来了教室里不少学生的注目。
几个靠着窗子坐的女生做累了高数,打算眺望窗外休息一下,一打眼就看见了外头路上的两个帅哥。
两个帅哥还一个坐车,一个推车,推车的那个扭头说了些什么,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那,那是牧南屿和白景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