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澍,” 梅可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听弗瑞斯的话,省的他成天叨叨着没脸去见南黎。”
“好。”
“让章珣回临海过吧,他挣那点钱,养你还是困难了点。”
“好。”
而后梅可下了决心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那我可就当逃兵了啊,剩下的事,你去解决。”
程澍很慢的点了点头,看着她转身朝前走,又看着她停下来,听她说,“我还给你准备了个礼物,明天你就知道了。”
程澍还是说好,在她说了 goodbye 后,抬起手轻轻的摆了摆。
回云顶已经有些晚了,还没出电梯便听到了钢琴的声音。
程澍出电梯时,看见章珣正坐在琴前头,因为太投入,似乎没发现他的到来,他便踱步过去,在章珣身边坐下。
曲子很长,很久才结束,结束后章珣的手收回在腿上搁置着,却没做声,也没动弹。
原来在云顶也是这样,俩人坐在一张凳子上,一个面对钢琴,一个背对钢琴,章珣弹累了,程澍就抱他一会儿。
但今天,也许是各怀心事,这么坐着,坐了足有一刻钟。
“程澍,”章珣迟疑的开口,“我有件事,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