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琢也跟他一样?”
梅可摇头,“不一样,只是看起来一样,as 在 15 周岁以上的人群中很难被发觉,现有的对成年人的研究也屈指可数,我们配合弗瑞斯教授寻找 b 组受试者时,卓琢只是其中之一,这么多受试者当中,也只有他能和程澍对等的交流。”
“为什么?”
“可能思维结构相似吧,这一点,教授还在观察当中,” 梅可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将头发捋到一边,而后看向身边不知在想什么的章珣,“微压氧舱和辛夷油是教授嘱咐的,据说这两者有良好的改善病症效果,他用了很多年了,所以接完教授电话我就打给了肖凡,肖凡说确实是撤了,我刚刚才,那么激动。”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章珣也朝她看过去,“生病就生病,很丢人么,他不让说,你就真的一声不吭?”
“如果只是自闭,他成年后已经不算显性了,告诉你当然没问题,” 梅可一字一句道,“可他有共病的,他的共病在医学上是精神障碍,说的难听点,就是精神病,他很喜欢你,喜欢了这么多年,你要他怎么在你面前承认他自己,是个疯子?”
“可我从来不认为他是疯子……”
“那自然最好,章珣,你也别怀疑他对你的感情,教授请了专家组做过讨论,他的确是喜欢你,而且只喜欢你,这跟他的病没有关系。”
章珣埋头,抹了把脸上冰凉的水渍,而后起身,“我上去了,他还在等我。”
“章珣,” 梅可叫他,在他停下来时说,“你今天,权当没见过我。”
“我知道。”章珣说完便进了大厅。
“章先生回来了。” 李姨迎上来,见他两手空空,又道,“先生说您带吃的回来不让我做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