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澍不言语,她又道,“一直跟程伯伯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上次的事,我跟你一样,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程澍些微动了动,随后转过身,背靠着围栏,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油棉打火机,钢轮刮擦出细微的声响,许久,“这边先谈下来。”
“应该没问题,刚刚 eaon 的态度你也看见了。”
“应该?”
梅可站直了身子,“可以谈下来。”
“那就好,” 打火机‘啪’一声合上,程澍抬脚往里走,嘴里道,“机票定了吗?”
“定了,后天下午。”
“琴呢?”
“得再等半个月,那架钢琴跟剧院的合约刚到期,还在办手续。”
“好。”
章珒的感冒来的急走的也急,正逢月底,章珣便让他把月假休完再去学校,章珒是再乐意不过,只是章珣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得去培训班教小孩弹琴,回来还得给他量体温再陪着他呆一阵,某些人难免心生愧疚,第二天晚上便收拾利落的出了门,李姨打厨房里追出来,“小章先生,不吃饭了吗?”
“回来吃,我得出去行善积德。”
“行善……?”
章珣从培训中心大楼出来,便瞧见了坐在大门口台阶上打游戏的章珒,那会走过去给了他后脑勺一栗子,“跑这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