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樊美英看到闻晓额头都快冒汗了,脸颊通红,可是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是满满惶惶的恳求,她瞬间心软了。

“本来就不是需要保密的事,只不过时间太长了……我想想,当时c家刚在国内设立分区,我就从总部调回国内了,我还记得这件事。”

闻晓睁大眼睛,看着樊美英。他不知道,他的眼神像干旱沙漠中看到水洼的雏鸟,湿漉漉的,又像是波光粼粼的湖。

樊美英放柔了声音:“我当时本来已经敲定了一家建筑公司,但是他家资金链突然断裂没办法承包了,于是改选了另一家,法人好像姓郭?当时的承包合同还在,我让秘书找找,找到后我电话联系你。”

闻晓的肩膀塌了下来,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靠背里,他双手去握樊美英的手:“樊总,谢谢,真的谢谢您!”

樊美英不知道,她帮了他多大一个忙。

等闻晓和陈饱饱从c家大楼里出来,陈饱饱好奇:“你趁我不在都和樊总聊什么了?看你这精气神好像被掏光了啊。”

闻晓锤了陈饱饱一拳:“饱哥,我和樊总都是oga!”

插科打诨下,闻晓把这个话题敷衍了过去。

和陈饱饱分开后,闻晓摸摸咕咕作响的肚子,打算找家好吃的餐厅的犒劳自己。

他想起有家薄留舟推荐的餐厅离这里不远,便走过去,到了店发现薄留舟也在,暗道一声好巧啊兄弟,过去拍了下薄留舟的肩膀,打招呼:“薄哥,好巧啊。”

他看到了坐在薄留舟里侧的人,愣住。

是个苍白瘦弱的青年,坐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毯子,腰间缠着绑带防止前倾,下肢似乎不良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