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的额角撞在墙上。他看不到庄锦年的动作,却能感受到腺体上那根粗鲁的手指。

“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做云卧白对你做过的事。”庄锦年缓缓垂头,愉悦地看着闻晓在自己手下微弱的挣扎。

闻晓挣扎着,右手突然碰到了急救柜,他迅速摸到了一个细条状的金属物,反手狠狠扎了过去。

“唔!”

后颈处的桎梏消失了。

闻晓一手撑墙,一手捏紧手中的武器,转身。

庄锦年靠在另一面墙上,捂着后颈的右手指缝中深处血迹。他按着被扎破的腺体,眼中是不可置信。

闻晓嗅了嗅,庄锦年的信息素,淡了。他低头,才看出自己情急之下拿到的是一支镊子。

他用镊子,扎破了庄锦年的腺体。

“活该。”闻晓说。

他的脸上还带有被alpha信息素刺激出的潮红,头发凌乱,可是他的眼睛却带着冷光,身子站得笔直。

“上次我就该至此弄瞎你的眼睛。”

闻晓慢条斯理地从急救柜中拿出湿巾擦净镊子,把它放回原位。

“言而无信啊,不过没关系,我不是好惹的。”他弯腰看着柜子,拿出一瓶缓释药,“这是你不戴腺体贴的下场。”

“劝你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的腺体还能不能用哦。”

闻晓拧开药瓶,往手心倒出两粒缓释药。

“再有下次,直接剜掉。别惹我,你虽言而无信,我可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