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会对晓晓造成严重的危害,让他每个月都有四天承受巨大的疼痛……
“待会儿再和你联系。”云卧白挂断通话。
云卧白垂头,看着怀里不住抓挠他的胸膛和肩膀的闻晓。他凑近闻晓的眼睛,看着男孩眼里的熏热和迷朦,哑声呢喃:“晓晓,我不想让你有事。”
“你会不会怪我?到那时,我还有没有机会?”
云卧白抖着手指,触摸闻晓的后颈。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滚烫炙热,是小oga刚成熟的腺体。
云卧白轻轻用指肚摩挲。
“晓晓,晓晓,你看看我,还知道我是谁吗?”云卧白轻声呼喊。
闻晓此时身上因大量盗汗而失了力气,半阖着眸子,长长的睫毛遮掩住眼中的光亮。他已经烧昏了脑袋,意识昏沉,听不进外面的声音。
云卧白只是在自言自语,他没想过闻晓会听出自己的话。
可是闻晓听清了。
也许闻晓其实没有听清,只是天意巧合让他在此时此刻,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眉头因疼痛和燥热而蹙起,他张开因承受高热而殷红的唇瓣,低哑甜腻如情人间的轻诉:
“云卧白……云卧白……卧白,卧白……”
一声更似一声惹人怜惜。
足够了。
云卧白颤抖着,低声喟叹,眼中涌现飞蛾扑火的光采。
他温柔地把闻晓扶在怀里,低下头,闭上眼睛,虔诚地亲吻闻晓的发尾。
“我爱你。”
即便衷爱的人听不到,记不住,忠诚的告白也坚定献出。伴随着誓言,他温柔地咬破闻晓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