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ga的信息素是那么诱人,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哀求看着他,专注得好像他就是小oga的全世界。

云卧白的心躁动得厉害,来自alpha的野兽本能叫嚣着,占有他,标记他,圈养他。

可他人性中对闻晓的爱意,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尊重他,爱护他,守卫他。

他爱他,不是因为性本能,不是因为信息素,只是因为他是他本人。

云卧白跪在床上,轻而温柔地把闻晓抱在怀里。他用潮湿温热的大手,轻轻地宽抚闻晓滚烫僵硬的后颈。

闻晓睡前没拉窗帘,月光走进来,安静而温柔地抚摸相拥的两人,和床头台灯橘黄的灯光相互交融。

二十分钟过去,本该已经产生药效,却丝毫没起作用,看着闻晓越来越难受,在自己怀里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云卧白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去电话求助。

“缓释药只对普通的分化起作用。听您的描述,这位oga应该是有分化紊乱症。”私人医生告诉云卧白,“一般人在成年后一个月左右发生分化,不过也有小部分晚分化的人。晚分化的人大多有分化紊乱症,信息素会异常汹涌,缓释药根本无法舒缓。这种情况下,信息素达到一定高标后,会让分化中的oga非常痛苦。”

“可是,他并不是晚分化,他刚刚成年一个月……”

云卧白正说着,一个分神,就让闻晓挣脱了双臂。小oga伸出莹白光洁的双臂,环抱住云卧白的脖子,抬高细瘦白皙的脖颈,去嗅云卧白耳后的雪松信息素。

“呜……身上好疼……”男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迷迷糊糊地对温柔对待自己的alpha撒娇,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身体内陌生的冲动和渴痛让他无措,他迫切地希望得到更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