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音心里有气,说话也不是那么好听。
“看您说的,我们就是去解了个手。”
“就是呀,难道解手都不让人解了么?”
三个女知青嘀咕道,半点没把林妙音放在眼里。
林妙音暗自咬牙,忍住。
“行,既然来了那我们开始吧。”
她跳下田垦来到地里,蹲下身,“你们也下来。”
待她们都围在周围后林妙音伸手捏住一株牛筋草的根部。
牛筋草的茎叶很硬,根系长,茎叶长得很散,若是拽住茎叶拔,很容易把茎叶拔断,而根还在地里。
“拔草一定要把根拔掉,不然过几天又长出来了,如果只拔叶子,会断掉,根出不来。”
她说着,把所有的茎叶笼在一起,捏住根部,手指贴近地面,“像这样把所有的茎叶捏在一起,才不会断掉,然后左右晃动,把周围的土晃松,再一用力就行了。”
随着她的动作,一株牛筋草被完整拔出来了。
“学会了吗?”她抬头问。
“学到了,原来要这样呀,我说上午怎么老拔断呢。”朱晚沁笑道。
那三个女知青面色冷淡,略微不屑道,“不就是拔草么,我们不过是刚来不知道,当然不如你们这种从小出生在农村的了。”
林妙音丢下手中的草,站起身,笑了笑道,“行,既然你们觉得很简单那就好好干吧,别下午收工又被批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