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酒收起百转千回的思绪,把昨晚温热的悸动一并压抑住,从微博里搜刮出一张宋霄其他的剧照:【阿霄和宁小姐也好般配。】
周昊发来一串省略号,紧接着打了电话。
“阿酒,你看,营业都营业了,不如就将错就错继续宣传下去行不行?不然咱们怎么收场呢?”
路清酒笑意融融,却没有让步:“直接冷处理,收场但又不营业,等粉丝忘记,对阿霄也没有什么损失吧?”
周昊叹气:“没损失,但是会伤心啊。”
“他答应我不营业的。”
“他如果真的不想营业,为什么要准备合约,自己签好了字来等你?阿酒,你没读过条款,每一条都是在为你让利,不占你一丝便宜的……”
“为什……”
路清酒的喉咙好像被滚烫的石头封住了。
为什么?
三年前,宋霄以为路清酒想不开,要轻生,动用家里的人脉关系满城找他踪迹。而路清酒临时坐了一趟高铁出城,回来下了高铁站立刻被宋家的人围堵,把他架去见他们少爷。
和他差不多高,还未长成挺拔身姿的宋霄紧紧抱着他。
——“怎么我才一刻见不到你,你就要消失了?”
想到过往,路清酒既疲惫又怀念。
他焦躁不安的时候,就会捏着耳环,好像它能替他做决定似的。镜子里,自己捏着耳环的指尖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