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涛脸色很差,他叉腰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自我反思。他说道:“算了,这兔崽子,他不要钱我自个儿花。”

叶彻看着叶江涛远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已是深秋初冬,十一月十一号,祁暮云今天要过十八岁生日。

祁暮云身上被祁羿打的伤刚好利索,痕迹被时间冲淡,只有淡淡的痕。

叶雪乔瞅了一眼祁暮云还有一块淤血的手臂,也心疼祁暮云。

他至少有爷爷给他过生日,可祁暮云什么都没有,唯一一个亲人还对他这么凶,别说生日蛋糕,就连普通的饭菜,都很少有人陪祁暮云吃。

祁暮云从来不曾和他说过自己的痛苦,正如他也从来没有和祁暮云倾诉过自己的原生家庭。并不是不想说,而是故事太长了,他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一整天,祁暮云和叶雪乔都在图书馆看书,叶雪乔假装忘记了祁暮云的生日,祁暮云也并没有提起这件事。

到了晚上,叶雪乔随祁暮云一块儿走出了图书馆,祁暮云替叶雪乔系上围巾,把兔子裹得像个粽子,他笑说:“我送你回家。”

叶雪乔歪着头说:“你今天就这么过了?”

祁暮云疑惑地说:“怎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