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雪乔枕着他手臂安眠,耳朵上的绒毛碰到了他的手臂,那触感柔软又温暖,像一朵甜蜜的。

祁暮云伸出手想摸摸叶雪乔的耳朵,又因为犹豫而悬在了半空。

最后,他轻轻摸了摸叶雪乔的兔耳朵尖。

即使叶雪乔现在常常不给祁暮云好脸色看,但祁暮云还是执着地认为,天底下没有比他老婆更温柔的人,叶雪乔只是嘴硬,心却比谁都要软。

那种的温柔,是骨子里的温柔,只要被他认真爱过,谁也无法抵挡。反正这世界上肯定没有第二个能让他如此心动的兔子。

祁暮云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趴在叶雪乔的病床上眯了一会儿,没过多久,那根快要麻了的手臂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啊—”祁暮云短促地叫了一声,“叶雪乔!”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叶雪乔非常不客气地咬了祁暮云一口。

“你咬我?”祁暮云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咬我。”

“对啊,我就咬你。”叶雪乔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脖子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祁暮云,幼儿园老师都说过标记一个oga要经过对方的同意,你连幼儿园小孩儿都不如!”

“我那是为了救你,不然十里八方的alpha闻到你的信息素味道就要出社会案件了,我这是免费alpha义工,你不给我送锦旗就算了,你还咬我!”祁暮云十分委屈,“那换一个义工咬你你就能愿意?!”

“谁都行,只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