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主动上前和人家握手,“乔带帽(你好)。”
老板娘是个中年大妈,她爽朗一笑,热情地握住刘子衿的手,“乔带帽,帅哥你的藏语说得很标准。”
随后边领着他俩到卧室边嘱咐,“夜里气温很低,你们一定记得把被子盖好,如果有需要可以去前台租棉被和军大衣。山里不比城市,还是会有很多具有攻击性的野生动物,尤其是野狗,所以晚上起夜的时候不要单独行动,安全第一。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行,谢谢您。”陈桓道完谢后,想了想还是直接跟着老板娘去多租了两床棉被。
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刘子衿竟然还站在刚才进来的地方,连姿势都没变,皱着眉头看起来局促又严肃,大概是实在过不了洁癖的那道坎儿。
靠谱陈总自然早就想到了这茬,做攻略的时候他就详细地了解过住宿条件。招待所里大多是八人的大通铺,只有少数几个双人间,陈桓提早了有半个月就把住宿订好了。
并且由于山上常年气温低,太阳出来积雪又会融化,所以被褥一股子霉味夹杂着汗臭味。别说刘子衿了,他都接受不了,于是整理行李的时候特意带了个双人睡袋。
尽管这一晚上过得跟变形计似的,但刘子衿一大老爷们儿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还非得追求什么干净卫生,能睡就行。况且他两往睡袋里一钻,和平时在家一样搂一块儿,上面还盖着两床褥子,别提有多暖和。
通常高反在晚上会加重,所以陈桓一直都因为担心刘子衿会出现不适,所以睡得极浅。所幸前半夜一直安安分分的没什么动静,就在陈桓放下心来准备好好睡一会儿的时候,刘子衿忽然动了,动静还挺大。
他忽然腰部发力想要坐直身体,但碍于睡袋高度有限,脑袋碰到顶后挣扎了会儿,无果。
陈桓立马拉开睡袋,探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急切地询问,“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