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挺想向陈桓求证这事儿,“额,你们同……嗯……”
刘子衿总觉得用这三个字很奇怪,于是换了个问法,“嗳,你看片的时候对啥情节起反应啊?”
陈桓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莫名被撩得呼吸加重,把刘子衿搂回怀里低声说,“都没什么反应,挺无聊的。”
刘子衿心想还死鸭子嘴硬呢,随即毫不客气地揭他老底,“你放屁,我明明记得徐明哲和我去掏宋泽的时候,你捂得死死的,咱四个后来不是还挨个去卫生间来着?”
这回陈桓应下了,神色专注地盯着刘子衿说,“嗯,因为我一直在看你。”
陈桓从没想过关于性取向的事儿,从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开始,他心里眼里就只有刘子衿,根本和性别无关。
刘子衿完万万没料到能是这答案,实在有些无可奈何地揉了把陈桓的脸,“啧啧,明白了,原来我才是陈总的壮阳药。”
话至于此,对于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不再来一次不合适吧?
(呜滴~~)
刘子衿翻身下来,顺势躺进陈桓的臂弯里,脑袋枕着他的胳膊。
忙了一天再连着干两次,纵使他俩体力再好也止不住大喘气。
陈桓弯起被刘子衿压着的手臂,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子,“舒服吗,宝贝?”
“嗯……”刘子衿伸出手拍拍陈桓的屁股,“赶紧去洗了。”
后者下意识就缩紧了穴 口,以防其中的液体流出,陈桓和刘子衿打着商量,“我想含着它睡觉,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