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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子衿似嘲非嘲地笑了声,“这就是陈总资本的力量吗?我说真的,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辛苦。”

“怎么会辛苦?”陈桓宽慰刘子衿道,“来接你下班比让我睡觉还乐意,子衿,别有压力,别想太多了,好吗?”

原本陈桓自己的工作就够忙了,现在还要加上照顾他的时间,刘子衿心里真不是滋味,“我抽时间把驾照考出来。”

别说刘子衿压根儿没时间练车,单说他学车还得克服小时候车祸的心理障碍,陈桓就不可能让他冒这个险,于是难得语气带点强硬地对刘子衿说,“不用考!我随时有时间。子衿,你千万不要勉强,我能为你做的事不多,也就这些了。”

刘子衿手肘支在窗户上,看向窗外夜色,眸色渐深,“行了行了,我不剥夺陈总献殷勤的权利。”

下车之后刘子衿一路困得闭着眼,任由陈桓牵着上了电梯,刚进家门就把脑袋重重地搁在他肩膀上。

陈桓还没来得及开灯,感受到重量后连忙扶了下刘子衿的头,生怕他滑下去。

听觉和触觉在视觉无法发挥作用后被无限放大,耳边是刘子衿以及趋于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燥热的气流。

刘子衿上了手术台就像不用上机油也能连轴转的机器,即使到了后半夜也不觉得困,可一下手术台,紧绷的弦松了之后,困意就像洪水猛兽一样袭来。

他上班跟倒时差似的,一睡睡到下午五点,刚醒过来的时候像被人抽去骨髓一样没有丝毫力气,在床上稍微缓了缓。

正准备起身,就见陈桓端着粥进来,于是昏昏沉沉地想着,待在一起久了还能有这心灵感应吗。索性也不起床了,垫了枕头在后背靠着床头。

陈桓放下粥,用手背贴着刘子衿额头试了试体温,“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