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了,就这个就这个。”刘子衿站起来拍拍腿,他巴不得下一秒用上飞毛腿离开这家店,于是立马打发陈桓,“赶紧付钱赶紧付钱。”
三十年了,刘子衿从没想过自己这老脸还能这么红,他一路闷声不吭走在前头,随后埋头钻进车里。
等陈桓也上来后,一把捏住人后脖颈,压到自己跟前,咬牙切齿,“陈总,故意的吧您,不能好好问吗?再他妈这样问下去老子要害羞了!!”
其实说故意吧,也不能算是,毕竟这都是消费者该问清楚的。主要是现在这关系和立场不同,刘子衿原先坦坦荡荡的,都忍不住往奇怪的方向想,那陈桓的本意就可想而知了。
两人离得很近,陈桓早就心猿意马,更别说现在刘子衿一张脸又气又恼连耳垂都带上了红色,他环顾了四周,没有人在看这边。
于是忍不住凑上前在刘子衿唇上亲了一口,“宝贝……”
他原本想说可爱,但想到之前刘子衿警告过他不能用这种奇怪的形容词,于是一时半会儿没接出下半句。
刘子衿还第一次听陈桓这么喊他,之前谈恋爱的时候人家小姑娘喊他宝贝,他觉得就是个称呼,和叫他名字没什么区别。
但陈桓说这两个字时候的神态语气,让刘子衿好像真的感觉到自己是他最珍贵的人。
这新床到了,晚上按计划应该验收验收吧,但陈桓心疼刘子衿甚至来不及倒时差就要早起上班,自然早早地提醒他该上床睡觉,也就没再折腾。
刘子衿第二天一到科室的时候,实习生已经整整齐齐穿着神圣的白大褂报道来了。
主任医师在最前头分配带教老师,刘子衿刚一进来,所有人目光齐刷刷聚集到他身上。
谁不知道骨科有位年轻有为医术高超,重点人还长得巨帅的刘医生?并且和他们年龄差不多,听起来就很好相处!如果能被他带实习,那岂不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