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宋长斯找了条领带把殷晏的手绑到脑袋上面。

殷晏总算老实了,半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宋长斯。

宋长斯也不是第一次照顾喝醉酒的殷晏了,之前好几次殷晏跟着他经理应酬回来,都醉得不省人事。

但他是第一次感觉心力交瘁。

“你老实一点,别乱动。”宋长斯解开殷晏手腕上的领带,把不死心地想起身抱他的殷晏按回床上,捻了捻被子。

刚站起来,就见殷晏又想起身。

宋长斯拉着脸,沉下声音道:“你再乱来的话,我就生气了啊。”

听到这话,殷晏果然不动了,只从被窝里露出一双被生理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大眼睛,可看上去闷闷不乐的。

见状,宋长斯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他上前摸了摸殷晏的脑袋,低头在殷晏脸颊上亲了亲:“我很快回来。”

宋长斯不会做醒酒汤,幸好冰箱里材料充足,他在网上搜到醒酒汤的教程,很快就做出来了。

趁着把醒酒汤放凉的功夫,他迅速洗了个澡。

洗完澡,他端着醒酒汤喂已经睡过去的殷晏。

喂醒酒汤的过程似乎比喂小孩子吃药还艰难,至少小孩子不会对喂药的人动手动脚。

宋长斯不得已又找来领带把殷晏不老实的手绑住。

等他们折腾完后,早已过了十二点。

宋长斯去厨房里收拾了一下,再回到卧室,却没什么睡意,索性起来把殷晏沾着酒气的衣服和内衣裤全部洗了。

把殷晏晾干的内裤收进衣柜抽屉里时,他忍不住多看了眼抽屉左边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