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珩和盛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从起初的震惊,到后来的敬佩,再到最后的麻木。

他们就专心当个送饭工具人好了。

连同寝室却早出晚归的师良都察觉到了殷晏的异样。

月考前一天晚上,师良难得比较早地从图书馆回来,洗完澡后瞧见殷晏依然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师良站在殷晏身后看了一会儿,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去问了盛渊:“殷晏怎么了?”

盛渊耸了耸肩:“没怎么啊。”

师良说:“我看他最近挺不对劲的,以前他没这么拼吧?”

“哦,你说这个啊。”盛渊反应过来,顿时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谁知道呢?说不定他突然想明白了准备和你争年级第一。”

师良:“……”

盛渊笑眯眯地说:“阿晏很聪明,学东西也快,你可要小心一点哦。”

师良自然听出了盛渊话里的调侃和挤兑,他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不想说就算了。

他也没时间关心别人的事。

月考要考两天。

第二天下午,考完最后一门科目后,殷晏成功病倒了。

他一直趴在考桌上,连前来收卷的监考老师叫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正好提前交卷的盛渊过来找殷晏,见到这一幕后,便火急火燎地把殷晏背到医务室。

得到消息的何意珩也随后赶来。

殷晏整张脸都烧红了,每一寸皮肤也烫得惊人,他眉眼紧闭,豆大的汗水从额间冒出。

校医去准备东西了,盛渊和何意珩则一左一右地趴在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