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家餐厅不是会员制的吗?也能包场?”何意珩率先表达震惊。
“我也记得这家餐厅不给包场来着,会员预约位置都需要提前一天。”盛渊说,“宋长斯也太大能耐了吧,可宋家不是还要靠抱殷家大腿才能往上爬的小门小户吗?”
“对啊,不然宋长斯父母怎么会对阿晏他哥的每次逃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其他人,早就觉得难堪取消婚事了。”
两个人怀着疑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宋长斯和殷晏并排坐在他们对面。
点单时,刚才领他们上楼的服务生抱着一瓶葡萄酒走来,服务生小心翼翼地把葡萄酒放到冰桶里。
“宋先生,殷先生,这是我们老板季白先生送给你们的元旦礼物。”服务生微微弯腰,“元旦快乐。”
宋长斯笑道:“谢谢。”
服务生走后,何意珩和盛渊也尴尬地想起来——
这家餐厅不就是季家的产业吗?
说到底不是宋家有能耐,而是宋长斯有能耐,能把殷晏教得这么听话不说,还让季家独子对他掏心掏肺。
清过场的二楼非常安静。
其他位置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只有他们头上还亮着灯光,旁侧是擦拭得干净透明的玻璃窗,能看见外面车水马龙的夜景。
用餐时,何意珩悄悄用腿碰了碰盛渊的腿。
盛渊抿了抿唇,酝酿了一会儿,才准备把他们在元旦晚会上想好的话术搬出来,他状似无意地看向殷晏:“对了,阿晏,李瑶瑶把钱还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