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

“没有万一。”

宋长斯目光定定地看了殷晏许久,就在殷晏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宋长斯二话不说扑向他,将他按在房门旁的墙壁上,用力啃咬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忍到了极限。

一旦自我放纵,所有高涨的情绪便如同泄洪的水流一般淹没了整个房间。

信息素从他们身体里涌出来,像蜂蜜一样甜腻,像红酒一样醉人,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交/缠。

宋长斯从未如此主动过,热情、强势、像火一样地熊熊燃烧,让殷晏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

仿佛有狂风暴雨吹打在殷晏的脸上和身上,殷晏宛若雨中浮萍,左右摇摆,找不到支撑点,他只能努力跟上宋长斯的节奏。

他们从玄关来到客厅,踉踉跄跄地跌到沙发上。

宋长斯俯视着被他推到沙发上的殷晏,他一只手撑在殷晏耳边的沙发边缘,一只手抚摸上殷晏的脸。

“知道怎么标记吗?”

殷晏喘得比他的心跳声还快,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太清楚。”

宋长斯抓住殷晏的一只手,将其放到自己后颈的腺体上。

殷晏的手狠狠抖了一下,下意识要缩回去,却被宋长斯用力按住了,宋长斯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我教你。”

与此同时——

刚才打开的房门并没有再关上,而是留了一条门缝。

门缝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些,半张写满不可置信的脸出现在门外,那半张脸赫然是师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