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有所顾虑、藏藏掖掖,没把他和宋长斯接触的事告诉何意珩和盛渊,现在突然说他们在一起了,何意珩和盛渊不理解也很正常。

殷晏想来想去只好道:“其实宋长斯没我哥说得那么糟糕,以前我和他来往少,对他的印象全是我哥说的刻板印象,现在我和他接触下来,我感觉他人很好。”

何意珩上前摸了摸殷晏的额头:“我们阿宴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啊?”

殷晏又一把拍掉何意珩的手。

“我听说你周五放学后把宋长斯带到大礼堂去了,我还在想你们是不是偶然遇见,没想到你真的跟着宋长斯走了。”盛渊顿了顿,冷不丁意识到一件事,“你家人那么着急地找你,是不是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不愧是学霸盛渊,比何意珩更会抓重点。

殷晏没打算再瞒着他们,便回答道:“我跟我爷爷说我要代替我哥和宋长斯结婚。”

何意珩:“……”

盛渊:“……”

殷晏又道:“我看上宋长斯了,我想在明年和宋长斯结婚,差不多就是这些。”

盛渊慢慢睁大眼睛,又惊又诧地说:“阿宴你疯了?宋长斯是你哥的未婚夫,消息都放出去多少年了,你来这一出不是成心往你爷爷脸上抹黑吗?”

殷晏理不直气不壮地说:“我哥不是逃婚了吗?我爷爷又那么想和宋家联姻,正好我顶上去,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可宋长斯是你哥的未婚夫啊!”盛渊说,“而且我觉得宋长斯那个人不简单,他做事的目的性非常强,尤其擅长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你的想法。”

何意珩连忙附和:“对对对,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洗脑。”

闻言,殷晏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刚才他一直忍着,现在他忍不下去了,他半是严肃半是警告地说:“我当你们是朋友才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就算你们不支持我的选择,我也不想从你们口中听到任何诋毁宋长斯的话,谁都可以说这些话,但我不想听见你们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