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老头子还是比较尊重宋长斯的选择。

所以殷晏完全不知道那件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但他怎么可能把事实告诉师良?

“那你去问我们家啊,我又不代表我们家。”殷晏说,“而且我也不是你的通信员,有什么事都必须向你汇报。”

殷晏说完就要走。

结果刚走两步,忽然被师良一把拽住。

殷晏很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尤其是不熟还没什么好感的人碰,他当即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条件反射性地想甩掉师良的手。

谁知师良的力气极大,让他甩都甩不掉。

“你不是很关心长斯哥吗?还为了长斯哥从学校跑七八公里过去。”师良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在灯光下泛起冰凉的光泽,他的语气又冷又硬,“我以为你看在长斯哥和你哥要结婚了的份上,终于想明白对长斯哥好一点,没想到你的态度还是这么恶劣,既然你不在乎长斯哥的事,就不要假装出很关心长斯哥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很虚伪?”

殷晏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瞪得老圆。

旁观的何意珩见势不对,赶紧过来打圆场。

“算了算了……”何意珩把殷晏往寝室外面拉,“阿晏,你又不是不知道师良毛病多还嘴臭,我们不和他计较。”

殷晏被何意珩拉着走了几步,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转头对着师良嚷道:“第一,我在不在乎宋长斯不需要你来评判,宋长斯自己知道就行,第二,你谁啊?你和宋长斯是什么关系?你明知道宋长斯和我哥要结婚了还跟我说这些话,你有什么资格?”

最后一句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师良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师良脸色骤白,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

随后,殷晏被何意珩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