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烨说,“这分先扣着。”
“第八题,你生气了一定会来哄你,嗯……我也不是完美的人,有矛盾在所难免吧。”我边想边说,“希望我们以后有了摩擦,心里不愉快了能立刻说出来。”我说,“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为了解决矛盾,不是为了解决对方,是不是。”
“我会学习怎么哄人的。”梁烨说。
“你现在挺好的。”我摸摸他的下巴,“说话还挺中听。”
梁烨对此很受用,又看第九题,道:“我现在还可以接你了。”
我点点头表示听到了,要把这张纸收起来,他握住我的手腕:“第十题还没讲。”
我佯装淡定:“没什么了,最后一题没什么好看的。”
然梁烨早已经把最后一题看完了,他穷追不舍:“之前不达标,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补回来?”
我又惊又窘,红着脸小声骂道:“你可不可以有点节制!”
“今天也只做了一次啊。”他压上来,言语透露丝难察觉的委屈,“而且我都喊你老婆了……你也礼尚往来一下……”
攀上肩,架上腿,如海浪拍打礁石,我被全然地掌控和引导。
我终于发现梁烨的话变多不仅体现在了生活中,还有在这种时候。
我的手臂覆着眼睛想要拒绝临近灭顶的知觉,他却不依不饶,还要我喊他老公。我被爱着又被折磨,我不回答要用劲,回答了他更加汹涌,说不要了他却依旧胡作非为。
最后我终于丢掉了羞耻心,讨好道:“老公我错了……你慢一点……”
于是春天短暂地复苏,在我和他交缠的呼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