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要结婚的事情,叶星雨才突然记得他们好像既没有说在一起了, 也没有说求婚什么的。

就这样自然而谈地谈到结婚。

哦, 他们连升级做爸爸这一步都在结婚之前进行了。

叶星雨觉得自己要准备起来。

这天, 两人进行了江水流自腿伤以来的第一次双人运动。江水流的腿不方便,这一次全程是叶星雨自·己·动的。

自·己·动——这种认识,让叶星雨分外羞`涩,羞得全身都染满上了绯`红。

除了在戴不戴的问题上, 两人稍微有点分歧外,他们的身体彼此契`合融`为一体。

只要拥抱住彼此,深藏在深`处的身体记忆就会自然而然复苏。

“江`哥……没、没有那个了……”

“那不重要。我想完完全全占`有你。”

叶星雨一`羞,身体一收`缩,口及得更紧了。其实他也更喜欢没有任何屏障地接触,这让他能够更加感觉到自己拥有和被拥有着。

只是不戴的话,他总怕会又有了。这样隐隐的担忧让他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叶星雨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要不要戴的问题。

太·满·了。满到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思想去思考任何除身体里的东西以外的。

意识完全溃`散之前,叶星雨只记得抓着江水流的手指,和他彼此交握。

江水流牵过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深深地落下一吻,然后一根根舌忝过他的手指。

第二天,叶星雨醒的很早,还抓着江水流的手。他趴在江水流的胸`口,趁着江水流还没醒,悄悄量了江水流的指围。

饭桌上,送完翡翡上学又带回来早餐的尤廉控诉两父亲的恶劣行为。

“你们太过分了!把工作丢给我就算了,连娃都给我带!”

叶星雨有些不好意思。昨晚闹得太狠,早上起来有些晚了,竟然还是尤廉去送的孩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