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的很彻底,几年都不曾见一面。”

“所以孩子的妈就因为你家里破产跑了?这可真是豪门一贯的作风。”江水流想到什么,冷冰冰地讽刺。

叶星雨脸色煞白。

江水流说着讽刺的话,心里却只有刺痛没有痛快。

伤人的话是一把没有刀柄的刃,一面刺伤对方的心脏,一面划破自己的掌心。

狠狠刺过叶星雨的冷刀子,也同时扎破自己的心。

叶星雨苦笑地说:“可能这就是报应不爽吧。”

在他以江水流太穷和他不配为由分手不久,他爸爸的公司就出现了严重问题。

再后来就是现在。他爸爸已经去世,留下了高额的欠债。父债子偿,无论他搬到哪里,都会有父亲的债主追过来。

“那你爸呢?”江水流又问。

叶星雨的爸爸非常疼爱他,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带着孩子沦落到街头。

“我爸爸去世了。”

江水流立刻就后悔刚才把话说得太重。

“抱歉。”他一定很难过。很想抱抱他。

但他不能。

最终,江水流也只是说了一句无足轻重的抱歉。

“没什么。人到了一定年纪,该去的都会去。”叶星雨淡淡地说,站了起身,“我明天还有工作,先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