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唐回想了下,点头。
楚阔:“重新装修是因为我在易感期时,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显然,折腾到要重新装修房子才行,乱七八糟四个字不是夸大。
莫唐无法想象他独自忍耐度过易感期:“你为什么不用安抚剂?”
知道他在心疼自己,楚阔凑近,亲了下他的嘴角。
温热的指腹在颈后摩挲,莫唐有些心跳失序,几乎要忘记自己刚刚问的问题。
“你就是我的安抚剂。”楚阔道。
“……”莫唐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进他的怀里。
香甜的奶香四溢,曾经苦涩的咖啡味竟也被染上了一抹甜。
一吻毕,莫唐靠在楚阔怀里,继续自己刚刚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不用安抚剂?”
楚阔的目光落在窗外,看见阳台上落了只小麻雀:“不想过度依赖那种东西。”
听出他不想说这件事,莫唐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不再刨根问底。
“不用也没关系,以后你的易感期,我都陪你过。”莫唐道。
阳台上又落了只麻雀。
楚阔笑着,安抚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
可能是在阳台上没找到吃的,两只小麻雀蹦哒了一会儿,便一起振翅离开了。
“不过欧阳家这次遇上的不是小问题,安抚剂失效,他们必须在最快时间内研制出新型安抚剂,否则安德里就要乱套了。”楚阔道。
莫唐想象了一下满校易感期的alpha,寒毛都竖了起来:“那场面是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