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曼闻言眉头一挑,这叶家的人还真是有趣,家里都乱成一团一锅粥了,居然还有闲心来管叶容舟的事儿。
她轻笑,说:“让她进来吧,我去喊容舟。”
她倒是要看看这叶家是想做什么。
叶容舟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其实老太太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慢一些。他没有拒绝与仲珍见面,他相信徐青曼把人放进来肯定有她的道理。
任与骞则被关在了房间里,徐青曼怕这狗崽子冲动。
多日不见,仲珍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仔细一看却能看见眉眼间的疲惫,想来最近应当是为了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而焦头烂额。
这个认知让叶容舟有些高兴。
有徐青曼在,叶容舟很聪明的选择当一个哑巴。
仲珍的目的明确,她是来要叶容舟的。
徐青曼听完她的陈述直接笑出了声,她悠哉地品着茶,茶水入喉后才开口,“你们家老太太开什么玩笑呢,当初做了那么不厚道的事情居然还想来要人。”
仲珍来时做了调查,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然而再细致的调查还是比不过人性的不确定性,徐青曼过于维护叶容舟了。
仲珍道:“夫人,他是叶家的人,我叶家就算再无能也不至让自家的少爷寄人篱下,退一万步,这是叶家的家事……”话里话外便是徐青曼不该插手别家的事情。
徐青曼故作惊叹,道:“现在知道他是叶家的人了?那容舟在他父母那儿受那么大委屈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见了?至于你说的这是叶家的家事,可容舟还留着庄家的血啊,好巧不巧,我们家跟庄家是故交,容舟的外公外婆托我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这孩子,你这样直接来要人让我很难做的。”
仲珍眉头微皱,没想这后面还有一个庄家。
她脑海中浮现出老太太的嘱咐,嘴唇轻启放出一个重磅消息:“小少爷,您爷爷病危,老夫人让我转告您如果您不回叶家,遗嘱里将不会有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