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仍旧抱着微小的希望,任与骞或许会来。
夜色里, 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在道路上飞快地行驶。
徐青曼看着手机上不断传来的新消息, 说:“兴许去医院只是做个检查, 那是容舟的父母,父母能对孩子做什么呢。”
越说到后头, 徐青曼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叶容舟只是去跟父母见了一面,还是在比赛的前夕,就这么一面, 人就去医院了。
沉默许久的任与骞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喑哑, “妈, 我有点害怕, 他的父母……对他并不好。”
徐青曼正想安慰两句,却在看见最新一条消息时倏然变了脸色。
退伍兵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大楼包围,任与骞浑身冷汗地冲出车辆,他抬头在看见那抹坐在窗台上的身影时, 双腿一软几欲跪下。
“你冷静些!这里都是你舅舅的人,我们肯定能把人带出来。”徐青曼扣住任与骞的肩膀低声喝道,她只看了那十三楼一眼便推着任与骞往里走。
安静的走廊中突然传来异响,庄蓉尔和叶翟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异色。
那些声音同样也在触动着叶容舟脆弱的神经,他警惕地看着庄蓉尔等人,神色脆弱而疯狂,“我说不许叫人过来!你们敢过来,我就敢跳下去!”
就在他落下最后一个字时,熟悉的声音却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