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模联大会的最后一天,任与骞想的是参加闭幕式的这两天他可以去陪着叶容舟, 正好陪着人度过压力比较大的两天。
思来想去, 任与骞还是不放心转而拨通了郑老师的电话。
任与骞惊讶道:“今晚不回来了?什么意思?”
郑老师说:“容舟的父母亲自请的假, 说是好让容舟放平心态,好好备考。”
怎么可能?若是任与骞没见过庄蓉尔发疯的模样或许会信, 可他见过, 甚至还差点儿挨了一个耳光。
挂了电话后, 任与骞在原地静坐了一分钟,然后脸色黑沉地抓着外套离开了房间。这不对劲, 就算他多心也好, 能确定叶容舟的安全就行。
任与骞心跳如鼓,一下电梯就拨通了徐青曼的号码。
任与骞已经许久没有跟徐青曼心平气和的通过话,更别说是主动的通话, 然而眼下这个情况, 面子里子都没叶容舟重要。
任与骞开门见山:“妈, 你现在在哪儿?”
徐青曼接电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想却真是天下红雨, 她奚落了任与骞两句,“怎么有急事找啊,不是昨天还不肯见我吗?”
任与骞一反常态地没有同她斗嘴,而是重复了一遍问题。
电话那头的徐青曼眉头紧锁着报出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