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还没有睡着,迷迷糊糊地滚进了任与骞的怀里问他刚刚在车上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任与骞抱住他,一个吻落在那白皙的耳垂上,手指在小同桌的肚子上一点一点,说:“我在想如果你怀了宝宝可能会哭。”
果不其然,他话音一落,叶容舟就来了一脚。
任与骞还是在继续说,他叹了口气,“两个宝宝诶,你说我该哄哪个才好呢?”
叶容舟虽然气恼,但居然渐渐的就在跟着任与骞的思维走,任与骞还在说怀宝宝,他却已经在想宝宝的教育问题。
接着,任与骞的话将他拉回现实,他听见任与骞说:“骗你的,我才舍不得你疼,而且身边有你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任与骞小半辈子都过得无拘无束,所以谈了个男朋友也没觉得有什么,在他决定走近叶容舟的人生时就知道自己是要放弃什么东西,比如他永远不会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孩儿,又比如会面对来自于家庭的强烈阻拦。
但这都没有什么,孩子可以领养,而任与骞也会努力成为一个可以为伴侣遮风挡雨的男人。
叶容舟大概能明白任与骞是什么意思,他偷偷笑了笑,在心里说,愿不愿意疼并不是任与骞能够决定的,他自己才是主导者。
或许是有着睡前谈话的影响,叶容舟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他的父母冷漠地看着他,然后不顾他的叫喊将他送上了手术台。
叶容舟是惊醒的,一身冷汗,他侧头一看发现任与骞还在睡,而床边的闹钟显示这才三点半,他们入睡不到一小时。
叶容舟轻手轻脚的下床,他双手并拢的躺在沙发上,手下压着一块毛绒毯,他头痛欲裂,但却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