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一见叶容舟只身出现在教室,裴曼这好奇心就上来了,她转身装作背书,问:“任与骞哪去了?他不是最喜欢黏着你吗?”
叶容舟耳根子一红,道:“我又不是他的谁,怎么会知道。”
裴曼捂住轻笑,揶揄道:“哪能呀,你们这都快成连体婴了,还说不是什么人呢。”
这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叶容舟心里有鬼,听着这话就总觉得有些心虚。
另一位当事人不久后也到了班上,只是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他将背包往桌子上一甩,坐下支棱着两条长腿就跟叶容舟卖可怜。
叶容舟:“……”
任与骞勾着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叶子,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态度十分诚恳,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叶容舟本就不是生气,他是害羞。
眼下这个情况,害羞也只能装成生气。
叶容舟冷着一张脸看任与骞,那双杏眼瞪得圆溜溜,完全没有气势,但能治住任与骞,“你以后不许乱碰我了,不然我就搬走了。”
直接打中任与骞的死穴。
任与骞忙不迭点头,保证道:“一定。”
月考一过,留给他们的时间就不到一个月了。
五月底就要期中测试,高二的学生五一还能有两天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假期和休息时间,提四十分应该是够了,但市一中前二百的分数会根据题目难易程度而有个变化,稳妥一点来看得让任与骞的成绩保持在六百三左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