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叶容舟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妈,”任与骞用手枕着头,打了个哈欠,“左右就是这几句话,我听着都腻了。”
任与骞以为徐青曼已经走了,结果一踏入客厅就看见了她。
任与骞撇撇嘴,当作没看见,拎着背包就往楼上走。
徐青曼起身,道:“站住。”
任与骞继续往前走。
徐青曼威胁道:“你再走一步试试,我保证你明天就坐在京城的学校里上课。”
任与骞这才停下脚步,他转过身,说:“当初是你们逼我来的,现在又逼我走,什么意思啊。”
少年身形高大,眉眼中带着些许桀骜不驯,但徐青曼有的是法子治他。
徐青曼气定神闲地看着儿子,说出来的话却不客气,“任与骞,你自己先想想你在京城都干过什么好事儿,打架 斗殴 飙车 泡巴,就差没杀人放火了,五毒俱全这四个字送给你正正好。”
台阶上的少年面对着母亲的指责完全没有悔过之心,他耸耸肩,道:“那你和我爸也五毒俱全啊,一个两个都在外面养人,偏偏还不离婚,在那儿恶心谁呢。”
客厅里除了他们,还有李姨夫妻俩,他们在任家做了那么多年事儿,对于任与骞说的这些也知道一二,但如今被挑到了明面上,他们就不好再听了,互相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