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钟黎适应,却见他绷着身子,一个劲儿叫疼。
咬了下牙,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钟黎的腿弯抵在胸前,整根插了进去。
那处儿真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地。
那么小、那么紧,又那么暖。细细密密地爱抚着柱身的每一处沟壑,肠壁滑腻的像是淌了蜜,无形的香气喷了一屋子,熏的到处都是。他搅着花蕊,要逼那儿榨出汁儿,软成一滩水。
25
陆新禾没说话,埋着头,一声不吭地压在钟黎身上肏他。
他一直睁着眼,因为身子整个压了下来的缘故,两人的脸便离得很近。
那么近,都能看清钟黎大眼睛上排开来的一排浓密的睫毛,现下被哭湿了,一缕一缕地沾在一块儿。
鼻头红的透明,是哭红、揉红的,他看的心里一动,突然很想张口咬下去,狠狠欺负欺负它。
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已经欺负的够厉害了,再欺负下去,怕他要撑不住了。
光透着窗棂洒了进来,落在床榻边,凌乱的、混成一团的衣服上,陆新禾心里这么想着,也就放过了眼前这个小小的、几近透明的鼻头。
他身下狂风骤雨般地贯穿着稚嫩的肠穴,那根粗大的肉棒子,像个凶器,恬不知耻,乘胜追击,逮着里面凸起的一块儿嫩肉便是一顿猛肏。
那处儿最是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