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云说:“不行,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去沙发上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迟望只得去坐到沙发上。
宁潇云看到他来明显是有些开心的,但不知为何眼神总有些忧郁。
迟望心想应该是和仓库着火时他受到了惊吓有关。
宁潇云的这套小居室打扫得非常干净,窗台上种了些花花草草,窗户微敞,空气很清新。
宁潇云端着茶走过来,迟望马上站起身接住,说了声谢谢。
“怎么这么客气,真当是来做客了么。”宁潇云笑着说。
迟望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你怎么样?”
宁潇云摸了一下耳朵的位置,小声说:“我没事了,其实不需要请假也没关系。”
“等等,”迟望站起身,低头去看他的耳朵,“你耳朵这里怎么还这么红?是当时烧到了?”
宁潇云仓皇偏过头:“没有没有。”
迟望仔细看了一下,宁潇云耳朵上的皮肤似乎没什么损伤,之前被黑灰染到的那片皮肤也早已经洗干净了。
迟望放心下来,重新坐下:“你是不是感觉热?这会儿都进入秋天了,不应该啊。”
宁潇云笑了笑没说话。
迟望难得跟他单独坐在一块儿聊天,宁潇云心里高兴,把家里能招待客人的东西全拿了出来,剩下的时间则一直在专心听迟望说话。
“我给仓库里其他人都放假了,所以你不要有任何内疚,仓库的工作并不会受到影响。”迟望说。
“嗯,我听大锋说了。”宁潇云说。
“你如果觉得难受,暂时不想回去,也没关系,我继续给你批假,到你的状态彻底恢复为止。”迟望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