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晨也绝对不会提醒他这件事儿。
每一次结束过后,迟望都会突然记忆闪现,回想起了这件事。
“下次,说好了的,让我在上面。”他于是又再度重申。
启明晨帮他擦着后面的动作一顿,俯身吻上他汗涔涔的背。
“好。”启明晨每次都这么回答。
迟望更觉得悲哀的是他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
除了动作上不再回避,甚至还会发出让他事后死活不敢承认的声音。
启明晨似乎很喜欢听他的这个声音,埋在他耳边低声说:“如果能录下来就更好了。”
迟望顿时毛骨悚然:“你该不会想拍那种视频吧?”
启明晨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那种视频会有被曝光的可能性,风险太大,我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你的这副模样。”
迟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启明晨的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我的这副模样?哪副模样啊?
直到第四天,启明晨宛如怪力发作,把他抱到了穿衣镜的前面。
迟望当时很有一股冲动,一脚飞踢过去将镜子踹碎。
但当时他别说飞踢了,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事后,迟望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严肃地同启明晨说:“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清澜海,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个上面,明天至少要进到海里玩一玩吧?就这么决定了,晚上早点睡!”
启明晨很好说话地点头:“嗯,都听你的。”
但到了第二天,迟望看着大海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所谓的“进到海里玩一玩”,究竟从哪儿开始玩起。
“想要天上的,还是水里的?”启明晨站在他身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