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的手不安分地就要撩顾禾的衣摆,顾禾觉得很恶心,于是用尽全身力气提膝往他裆部撞去,这才逃离了他的桎梏。
可还没等他跌跌撞撞走出去几步,人就又扶着墙滑到了地上。
“挣扎什么啊,当老子药白下的?”
高黎被踹得有些疼,但他没有不高兴,也不着急。他像对待一只走投无路的猎物一般,散步似的走到顾禾身边将人架起来就要往厕所带。
酒吧这种地方多的是人捡尸,路过的人要么醉醺醺连路都走不稳,清醒着的也对此见怪不怪,没有人会对顾禾施以援手。
“狠话说得好听,现在还不是得乖乖被哥哥带走?”
高黎十分得意,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今晚过后,明天顾禾清醒时会是什么表情。
然而,正当他就要打开厕所隔间时,肩上的重量忽然一轻,紧接着自己腰间猛的传来一股力道,人也因此飞了出去。
高黎人都被踹懵了,他眼前一黑,捂着腰蜷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吸着气抬头看了一眼。
此时厕所里没有别人,除了顾禾就只有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他没有理会后面的高黎,扶着顾禾就要往出走。
高黎见此,有些不甘心,他冷笑一声,扬声说道:
“哥们,你认识他吗,直接抢不太好吧?好歹人是我药倒的,想玩也得排队啊。”
谢北沅听见这话,脚步一顿。
他眸子里泛上一阵彻骨的冷意,随后吸了口气,以舌尖顶了顶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