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绮真是个麻烦精,就睡了他一次,惹来这么多事。
顾彬阳把兰绮抱进客房,刚想放下他,就听怀里的人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恨我了。”
“你在乎吗?在乎你就不会做那种事了。”
兰绮不说话,顾彬阳把他放在书桌上坐着,自己拉开椅子,坐在稍远的距离,疲倦地按着眉心。他一贯温文尔雅、修养良好,因为家境优渥,没接触过复杂的事情,没遇到过大的挫折,所以有种未被污染的天真。
等了一会儿,顾彬阳又问:“最后一次机会。还是不给我理由吗?”
兰绮摇了摇头。
顾彬阳猛地起身,把门打开,于舒鹤就站在门边,他面无表情地擦着于舒鹤的肩膀过去,于舒鹤嗤笑道:“窝囊。我还以为你把门反锁了是想上他呢,被他骗成这样,至少要上一次够本吧。”
“你以为我对他好就是为了上他?”
顾彬阳揪住于舒鹤的衣领,眼底滚着些极暗的情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兰绮忽然追出来,抱住顾彬阳的腰,顾彬阳冷漠地掰开他的手,于舒鹤也拖着兰绮的手把他往回拉:“你又干什么?回来!”
“顾彬阳,我可以解释的。”
于舒鹤额角的青筋跳起来:“你解释?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是又想骗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