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这个,我戴这个。”
说着,迟恒将手里的兔耳朵戴在了夏瑾欢头上,将那个猪耳朵也顺道扣在了头上。
迟恒本就生得好看,浓浓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狭长的凤眸此时满是温暖的笑意,修长高大的影子直直将她纤瘦的身子围住。
与他朝夕相处多年,从未见迟恒对她红过脸,平日都是这般含笑看着她的。
思及此,夏瑾欢不自觉垂下了脑袋。
面前的姑娘迟迟不说话,两边耷拉下来的兔耳朵静静贴在她耳侧,夏瑾欢这般乖巧的模样,倒是迟恒第一次见。
许是这扑闪扑闪的猪耳朵太过滑稽,夏瑾欢到底还是没忍住,崩着的一张脸顿时破功,脸上露出盈盈的笑意。
平日见多了她的冷面,她屈指可数的娇羞妩媚却是只有他能看见的,就比如现在
不得不说,迟恒见过的姑娘多了去,可笑起来最好看的,还是他家瑾欢。
“瑾欢,你可曾想过嫁人?”身旁的人忽然顿住了脚步,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同样的问题,傅随林曾经问过她,夏瑾欢也随即停了下来。
夏瑾欢看着他,沉吟片刻道:“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也不知未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
冷清随性惯了,从未想过日后会有一个人陪她度过后半生,而让她没作多想的,便是迟恒。
日日跟在他身后好像习惯了他的存在。
“可否委屈你,做我的太子妃?”
迟恒不知为何要在此时对她说出这番话,情难自禁也好,从始至终心动的也只她一人,如果现在不说,再多一分多一刻都有些晚。
夜里的晚风有些急,耳边嗡嗡的只剩迟恒的声音,夏瑾欢觉得自打那日湖边的一吻,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头晕脸热的一整天,唯有他这一句话让她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