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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许久的付瑾欢终于愤恨出声:“你才是海鳖!”

却见某人笑得开怀,稳步迈出房门,只留给她一个俊挺的背影。

付瑾欢气得挠爪,半晌恨恨补了句,你才口水泛滥!

徐凌霄此番去上朝要到正午才回来,付瑾欢思索片刻,跑去了内阁。

内阁与前卧房相连,进去便见笔墨纸砚规整地摆放在案上,黄皮卷装成的文书摆拼成两摞,高大的书橱立于墙边,付瑾欢随意翻了翻,兵书诗文倒是什么书都有。

不远处正是前几日侍从抬进来的古床,昨日徐凌霄就是睡在这的。

付瑾欢仔细察看了徐凌霄居住的地方,轻手轻脚地搜寻一番后竟一无所获,秀眉一蹙,难道是她猜错了?

翻了好一阵,并未寻到什么有意义的物什。

余光所及之处,突然瞟到一处暗角。付瑾欢这才瞧见架上不起眼的角落夹着一副卷起的宣纸。

心底疑惑,于是玉指伸进去将其抽了出来。

打开一看,入眼的却是一幅画。

待看清画上的内容,纤细的身形一顿。

付瑾欢定定瞧着,眸光微转间,清雅婉丽的面容闪现一丝惊讶。

末了合上手中的画卷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看来若要知道事情始末,她得跟着徐凌霄出去走一遭才能查出些什么。

在广平王府呆久了,付瑾欢晓得徐凌霄每月初一和十五便回来的迟一些,有时到了深夜才会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