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一怔。
“……所以?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极淡的金朗姆不易察觉地抚上少年的肩膀,带着绝对的占有?欲,悄然抹去了最后一点未散尽的皮革信息素。
“江黎,可以?告诉我吗?”
语气?小心又温柔。
看着那?对酒色的眼睛,江黎稍稍晃了晃神?。
只?听对方轻声问:“可以?……试着相信我吗?”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声地碎了。
喜悦,恐惧,庆幸,酸楚,歉疚,焦虑……
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突破了临界点,一股脑地爆发。
“……我没有?……没有?不相信你……”他的声音有?点哑,“我只?是……只?是……”
只?是了好几次,江黎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不想?说,是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像是看出了他的困难,贺昀温声引导着:“不知道怎么说吗?”
少年不安地抿了抿嘴唇,衣摆已经被自己?揪成了一团。
贺昀想?了想?,问:“那?天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江黎的脸色白了白,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紧、松开、再蜷紧:“……监狱办公处。”
alpha眸底浮起一丝深色,语气?依旧温柔:“找你干什么?”
“……”胸腔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少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就是……就是他申请假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