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扇黑色的房门前,江黎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犹豫了很?久,才试探地握上了门把,轻轻往下一按。
门没锁。
一进门,里?面极淡的金朗姆信息素就悄无?声息的和他?撞了个满怀。
距离上一次临时标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骤然再次被alpha的信息素包围,后颈的腺体便猛地一跳。
江黎低着?头,不太敢往四周看。
深色系房间的摆设依旧整齐。
就是在这里?,他?被alpha抱在怀里?,温热的唇碰过眼尾,碰过耳垂,咬破腺体……
停!
不要再想了!
羞耻至极的回忆让耳尖迅速变得通红,他?仓皇地把信封放在贺昀的书桌上,接着转身落荒而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心脏又砰砰跳个不停,江黎靠着?门站了一会儿,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腰后的隐隐作痛。
是在隔间门把上撞的那一下。
那一下撞得不轻,应该已经青了。
还有嘴角,胳膊……
彻底冷静下来后,只觉得哪儿哪儿都疼。
后颈的腺体又是一跳,无?声地在疼痛里?添了点异样的情绪。
……想要被安抚。
想要被特定的人安抚。
垂了垂视线,按捺住心里?那点莫名?的异样,江黎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了一小瓶红花油。
——还是贺昀给他?的。
洗澡,上药。
空气里?刺鼻的药味让人清醒了些许,擦干了头发,江黎躺在床上点开了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