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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了很久了吗?

从卫生间上方的小窗户看出去,外面的天空已经黑透了。

一阵凉风自窗口溜了进来,让人打了个激灵。

江黎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脖子,耳朵又悄悄红了红。

……在公交车上装睡就算了,还一直蹭他脖子。

他痒得直想躲,却又不太敢动弹,生怕把他吵起来,就这样僵坐着忍了一路。

临近下车,江黎才发现这货其实是在装睡。

江黎:“……”

校霸冷着脸磨了磨牙:“……过分了啊。”

贺主席无辜地眨眨眼,语气里甚至还有点委屈巴巴:“我易感期……”

江黎:“……”

……他的易感期也因为你提前了……

大夫那天好像是这么说的。

贺主席:“就是忍不?住想要你的信……”

论脸皮的厚度,江黎向来都是完败:“别……别说了……”

于是装睡的事情就这么被翻篇了。

然而进门回家,某主席又?磨着他唱歌。

他不?愿意,他就贴着他的耳朵叫崽崽,一声又一声,直叫到他面红耳赤地妥协了为止。

……现在搬家还来得及吗?

正胡思乱想着,又?是一阵凉风吹过,后颈忽然猛地一麻。

紧接着一股不受控制的渴望自内心深处蓦地腾起,几乎是瞬间,灼人的温度就从鼓胀的腺体迅速蔓延至全身。

难以启齿的欲望敲打着他的理智,少?年清瘦冷白的脊背一颤,不?由自主地弯了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