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祖祺登时想起啃咬薛珏脖子时的感觉,顷刻间,整张脸红得快要冒气。

“薛珏!”祖祺赶忙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发现手背上还沾有薛珏的唾液,一下子就结巴了,“你、你是属狗的吗?咬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旁边的薛珏忽然翻身覆过来,在被子里的双手顺势搂住祖祺的腰肢。

他们两人都不着寸缕,肌肤相亲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异常的感觉,起初祖祺还不是很习惯,无奈薛珏总是喜欢在睡觉前这么抱着他。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谁才是属狗的?”薛珏将脸埋在祖祺脖颈间,低声笑起来,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祖祺皮肤上,他暧昧不清地说道,“你忘了昨晚是谁咬谁了?”

不说还好,一说祖祺又想起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记忆。

“是你,你就是属狗的。”祖祺力道不大地踹了薛珏一脚,“快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说来也奇怪,祖祺觉得自己一向是个脸皮厚的人,可是自从和薛珏确定关系以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脸皮越来越薄。

时常是稍不注意,就被薛珏的三言两语逗得面红耳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反观以前经常被他调侃逗弄的薛珏,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果然风水轮流转吗……

祖祺和薛珏在被子里磨蹭了半天,才慢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洗漱,等到两个人打理完毕下楼时,翁玉香已经抱着薛千万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