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唻咪是姐姐的新朋友,喜欢吃别人家的大白菜。”
吴懈:“啥???”
林舒“……”
吴羡好回学校后一头扎进工艺室里面。周末的教室里空荡荡,缝纫机旁边的小姑娘拿针捏线,垂眸专注。
她还记得上次艺术节单漆白抓着软尺的场景。男人垂睫的眸光深远绵长,嘴角微微耸拉着,看起来居然有点委屈。
想起他那个样子,吴羡好心里就莫名陷下去一块。
大钢琴家的礼服都是高定,她才不会去献丑。但做个领结和腰封……还是可以的吧。
而且,她欠了他那么多“债”,可不得抓点紧赶快还。
领结的料子还是她去年从国外带回来的,黑色缎面光洁矜贵,领结中间的连接部分给做成了哑光面,一种黑色两种质感,很精细了。
做腰封的时候吴羡好犯了难。他……尺寸多少啊?
男人的宽肩窄腰在脑中晃了一圈,她没由来又想起那天在后台了。他毫无预兆地拥住她,她抬起胳膊搂上他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结实强劲的肌肉纹理。
窄腰劲瘦的触感依然真实,吴羡好的手心不自觉发热。她猛地吸了口气,使劲晃了晃绯红的脸蛋。
在工艺室泡了好几个小时,领结腰封总算做好了。纯手工制作,技艺精湛,情感充沛,嗯,吴羡好很满意。
她垂头看了眼手表,下午两点四十分。得,一个上午一个中午都搭进去了。
她单薄的双肩塌下去,长长吁出口气。刚起身,视觉突然失灵,眼前一阵阵发白,吴羡好赶紧撑住桌边,脑袋里响起老妈责备的声音:
“让你不吃早饭吧!又低血糖了是不是……”
她扶着桌子立了几秒,身下一股熟悉的热流感突然哗啦而下。吴羡好愣了一下,扁起嘴绝望地哼唧了一声。
为什么都赶在今天啊?她好惨一女的。
强撑着回到宿舍,钟意和徐悠悠都被吴羡好的脸色吓了一跳。
徐悠悠连忙跑过去扶住她,“你大姨妈又提前了呀?”
吴羡好气若游丝,说不出话来。她那张白皙的小脸现在白得快透明了,鼻尖和前额出了一层薄汗,黑刘海被浸湿贴在脑门上。
徐悠悠扶着人躺到床上,吴羡好像猫咪一样立刻缩成一团,把被子扯到下巴上,只露出微微打颤的长睫毛。
钟意端着冒白气的水杯过来,把红糖放在吴羡好手边的小桌子上。
“你能不能把你的闹钟借我一下啊?我害怕一会儿睡过头。”吴羡好缩在被窝里,细软的声音像猫崽子叫唤。
钟意诧异地瞪大眼,“你都这样了还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