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他依旧保持着他低头的姿态。
“什么梦?”这也让我想到了刚才做的梦。
“颂颂,你刚才做噩梦了?”严尚突然想起刚才对床的人猛得坐起身,像是被惊醒的样子。
我扯了扯嘴角,这又是什么神转移:“是啊,我做了一个噩梦,想知道我梦到什么吗?”
“梦到什么?”他现在似乎需要用什么来转移开他刚才梦中的恐惧,比如看着面前的人,这样实在的真实,便是对刚才梦中的抚慰。
我笑道:“我梦到我死了。”
然后就看到对面的人猛得抬起头,用着一种难以置信但又夹杂着些其他的眼神,明明很黑,但是这双眼睛,莫名的亮。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死命的拽着被角,试图用力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看到宋颂用那种随意轻松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心脏莫名的发疼。
那种莫名的空虚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必须得做一些什么来证实这是现实。
起身往宋颂的床边走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严尚整个人压住,肺一下被压得呛到。
“咳咳,严尚你干嘛,吓了我一跳啊。”说是这么说,但是手还是环住人的后背给人安慰的拍了拍。
背后的温热似乎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将脑袋埋入人的脖颈间,闻着熟悉的气味,贪婪的不想离开了。
加上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奇怪的氛围,也让他有些烦躁。
“颂颂,你不能离开我……”
听着耳边严尚的话,我笑了笑:“干嘛,你难道也梦到我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