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衡从他手里将水拿过来拧开，顺便抽走了他的手机：“我让他回去了，喝点，清醒下。”

戚染接过来：“你让他回去了，你让他回去我怎么办？”

江思衡又往前推了下水：“先喝水。”

戚染点点头，仰头灌下一口，酸酸甜甜柠檬蜂蜜水：“好喝。”

江思衡等他说完：“胃里舒服点了没有？”

“嗯，还行，你怎么会来呀？”

江思衡伸手把他的手拿过来，又怕他摔倒扶着他：“过来接你回去。”

戚染愣了下，好似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样，扭头看着他，大有第一次见面的惊讶：“接我回家，你怎么那么好心。”

他现在头晕的厉害，像是醉了又好像很清醒似的。

“我很坏吗？”江思衡看着他，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在意在戚染心里，他是什么样子的。

戚染摇头：“你不坏，但这个人吧，就很拧巴，也不像是会这些事情人，所以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前面一句还没等江思衡高兴，后面那些话倒是让他倍感无奈。

“有事求我你就说，毕竟依照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会酌情帮忙的。”戚染一副大哥的样子，伸手拍拍江思衡的肩膀，鼓励他说出来。

江思衡没有动，只是凝视着他，问：“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戚染歪了歪头：“朋友吧，应该能算是朋友了吧。”

他和江思衡先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也相处了这么久，又一起住了这么久，怎么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